上周六参加了在上海音乐学院举办的“吴虞,吴忧吉他音乐会”。
两位表演者年纪都不大,一个叫吴虞的19岁,另一个叫吴忧的才15岁。这哥俩的名字挺逗的,同姓不说,名字虽然为不同的两个字,却是一个意思。
人不大,水平却不低。两人都有国内外比赛的经验和好名次,都受教于名师叶登民先生门下。
吴忧还算是我的老乡-他来自于吉林省四平市。我上学的时候还专门跑去四平吃李连贵熏肉大饼、打车寻找传说中的“四平精神病院”。在我们那儿,说谁谁该去四平精神病院就是骂他脑袋有问题,呵呵。这话从小一直说到大,却从未亲眼目睹这个医院,就连有关这个医院的正式消息都没有听说过,所以这个场所对我们来说都只是一种象征……扯远了,怎么说吉他说到精神病院来了,哈哈。
听了二人的演出,我喜欢上其中两部作品,一是泰萨的“回转木马组曲-吉他二重奏 ”,二是巴赫的“吉格与变奏BWV.997”。听后者的时候我一直在想: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和动机,让巴赫创作出如此变幻又略带沉重的音乐呢。
奇怪的是后来在Youtube上找到的“吉格与变奏BWV.997”都不是我那天听到的,难不成我记错曲目了?
上另一个我喜欢的曲子:索尔的“魔笛主题与变奏(Introduction & Variations on a Theme by Mozart, Op.9/Variations on A Theme From "The Magic Flute")”:
这里是一些用手机拍的照片:
吴忧在演出
吴忧在演出(近照)
师徒三人
我首先要说的就是:我居然把这本书看完了!这么变态的书我居然都能从头到尾一字不拉地读完,相当佩服自己,想必以后便是《尤利西斯》也都不在话下了。
《奇鸟行状录》有多变态呢?请允许我摘抄一段译者林少华先生的原话:
“小说一开始便推出一连串偏离常规的现实:该上班的不上班,该上学的不上学,该归宿的不归宿,水井干了,房子空了,猫不见了。继而各种奇妙人物纷至沓来:特异功能者,“意识娼妇”、占卜师、中尉、服装设计师、脸上有疫的兽医、剥皮鲍里斯……健中有谜,戏中有戏,画中有画。似梦非梦,似真非真,似我非我。不相连而又相连,离奇而又不离奇,无可理喻而又可以理喻……”
现在你大概知道这本书有多变态了吧。据豆瓣上一位朋友讲,此书“在国内的销量,是村上所有的书中,最少的. 只有5000-6000册的样子”,林少华老师甚至说,看过此书的人“都很了不起”!
在所有读过的村上的书中,《挪威的森林》是在几小时之内一口气读完的,和《奇鸟行状录》篇幅接近的《海边的卡夫卡》,也只花了不到一周的时间。而我整整花了一个月,才断断续续地读完了《奇鸟行状录》。莫名其妙的意象太多、语言太晦涩、人物的行为举止太让人费解,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,是代表恶势力的意象太抽象太无以名状,很多时候都感觉男主角像是在和风车对战的堂吉诃德。
读完了这本书,我想村上的作品应该告一段落了。接下来有什么好书可读吗?
说到精神病院,我忽然想起了我老家那边有一个是叫蛤蟆塘精神病院,小时候一和谁斗嘴,就会说:"把你送到蛤蟆塘精神病院去"哈哈.
看过村上春树的,可当时看了两遍才读懂一些意思.
推荐我最近看过的一本书<山楂树之恋>,还不错[emoticon:smile_1]
四平,我老家是昌图古于的,我们那儿去四平比去县城昌图还近,我们那的人看病都去四平。听说三省交接的地方,很乱!
@gurudk: 四平乱吗?我去过好几次,没觉得乱呀!而且四平位于吉林省的东南,靠近辽宁……难得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四平?[emoticon:big_smile]
就是这个四平,我只是听说,我是辽宁昌图的。
[emoticon:angel] 掏心窝子的说 我也觉得两个小伙子演奏的相当不错
@米 是呀,而且那么年轻,真好。